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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上罗思容透过音乐跟万物相互落脚范逸臣小松未步牧仁小仪熊木杏里

发布时间:2022-09-10 05:57:48

罗思容:透过音乐跟万物相互落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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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思容和孤毛头乐团的专辑《落脚》,无疑是2018上半年分量最重的音乐作品之一,歌曲灵感来自罗思容多年来行吟台湾各地驻乡、落脚的体验,歌咏人与自然共命共生的大地情怀;音乐风格以客家山歌与小调为基调,汲取了北管、台湾地区原住民音乐以及蓝调、爵士、世界音乐等曲风,创作出一张多文化视野与深度人文关怀的专辑。日前着调在新竹参加Vocal Asia Festival阿卡贝拉国际艺术节,专访了参加Hakkappella!哈客音乐会的罗思容,关于《落脚》的创作概念和“落脚”的意义她娓娓道来——透过音乐,跟自然、跟万物相互落脚。

采写: 老丁 实习生 甘恬

扫码听《落脚》

客家

“带有一种古雅的韵味”

罗思容是台湾诗人罗浪的女儿,2002年在帮父亲整理诗文集时,重新意识到用客家诗文来创作音乐。2007年发行客家语专辑《每日》,提名第19届金曲奖“最佳新人”。2012年凭借《揽花去》获第23届金曲奖最佳客语歌手和最佳客语专辑奖。

着调:你是苗栗人,祖籍是哪里?

罗思容:我的祖籍是广东梅县,不过落脚在台湾已经两百多年了。我在苗栗出生,但是在新竹女中读了三年高中,桃(桃园)竹(新竹)苗(苗栗)地区都是以客家为主。

着调:从小就听客家音乐吧?

罗思容:是,小时候听客家天后赖碧霞老师主持的广播,几乎都是客家山歌小调、山脚采茶戏曲或者弦丝乐,也包括参加这次《落脚》专辑录制的徐木珍老师。在家乡的伯公庙,也会有老人拿着古琴唱山歌,所以从小音乐就是生命中蛮重要的部分。上小学之后,老师教唱歌,一定会要我独唱,还有当时的另一个同学,叫张洪量,音乐老师一定会叫我们两个独唱。

孤毛头捧奖杯。

着调:所以和张洪量是同班同学?

罗思容:对的,我们是小一、小二的同班同学。但我再重新回头做音乐,是到2002年,我开始帮父亲罗浪整理他的诗文集,又开启了我与自己的母语和母体文化的一个连结。那时候重新再回去听老山歌和传统的歌谣,感触特别深刻。尤其像徐木珍老师、赖碧霞老师,他们就只有一把木琴而已,没有什么伴奏,可是他们那种声音的穿透,跟生活的情味对我影响很大,因为山歌歌谣基本上跟这个族群居住的自然环境都有很大的关联。

着调:客家山歌是一个独立的体系,谢宇威老师也说很接近蓝调和弗拉明戈,这是一种怎样的关联?

罗思香香容:像西藏的歌谣,因为他们专业为照明成品企业生产配件的厂家很少住在高山,所以声腔特别的高、特别的细。那像我们客家是住在丘陵山区,曲调基本上是跟山一样,非常平缓。客家传统歌谣的音阶变化没有非常大,都是比较平缓的,而且比较带有一种古雅的韵味。

落脚

“是人与万物共荣共生的生命关系”

《落脚》以当代客家在地的音乐美学,融合当代性与世界性的多元混声合奏,视野丰富广远。罗思容与孤毛头乐团透过音乐、结合台湾在地音景,探索土地的生命力和可能性。《落脚》是罗思容的视角,也是她一直以来的思考和探索。

着调:你刚才提到祖先落脚到台湾已经有两百多年,但是《落脚》专辑其实并不是讲自己的寻根?

罗思容:《落脚》是以客语为主,不过它也融合了闽南语、国语,还有一些些原住民的语言。专辑中包括客家人对土地的伍咏薇观念,有一首歌《土地是我们的肚脐迹》,这是一句谚语,是客家人将孩子诞生后的胎盘埋进土里,埋下胎盘的土地就成了故乡,这也是我们的根源所在。另外专辑中还有一首歌叫作《大路关》,那是在屏东高树乡,这个地方它是台湾的客家文化里面唯一一个拜石狮公的,我用比较史诗的方式去做这首歌,因为那个地区不仅是客家人,还有闽南人,还有平埔、鲁凯、排湾这些原住民都在那个地方共同生存,所以形构出一个很特别的生存张力,跟一个生存的关系。还有一首歌《落脚南庄》,这里基本是赛夏族、泰雅族和客家,所以都是混生出的文化,相互地沁透。

着调:所以《落脚》专辑是一种大视野多元化的落脚?

罗思容:就像《sa sarara'a爱》这首歌,用了三种语言,就希望说台湾这个岛屿的多元,族群的语言的文化的多元,还有历经两三百年后混生出来的这些文化的质地,我希望透过这张专萧贺硕辑,可以开启台湾这样一个文化现象的这么一角,让大家可以感受到、发现到。这次不只是我们孤毛头乐团,还邀请了原住民的的鼻笛,来自法国的乌德琴、萨克斯风音乐人谢明谚,还包括徐木珍老师,就是说希望把现代与传统的多元,透过音乐,相互地落脚,形构出一种音乐特有的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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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调:“落脚”还真是一个很大的概念。

罗思容:当然,像鸟类也落脚,自然万物,落脚在这个地球,所以我也希望能够呈现出不是单一的以人或人文为主轴,而是说,在这样的一个落脚之中,我们看到了事实上,人是自然的一部分。所以我们也是跟自然、跟万物相互落脚。我希望这一张《落脚》还有一个意义,是人与万物共荣共生的一种生命关系。像《这条山路》写得是我们的台三线,我所生长的苗栗也属于台三线的一个部分,这条山路弯弯曲曲,山和田在说着古老的故事,因为山和田,比人类个人的生命,都还要长远,所以它们最有资格说这个土地的故事。

着调:这些创作意图,是不是也受到父亲、诗人罗浪的启发?

罗思容:每个生命,就像一棵树,它之所以可以长成,应该是很多的条件,不是单一的。父亲的影响当然是一个部分,我帮他整理诗文集,就像是受了天启一般的开启,就开始我的音乐创作的道路。我也自问,我的作品为何而写、为何而唱、为何而聆听,我想比较本质性的、根源性的一种探问,而不仅仅,我是一个歌手,我的舞台在哪里,我出了几个作品,我得了几个奖,我拥有多少歌迷,我想我自己的利益绝对不是那么小、那么单纯的。虽然音乐能够改变世界什么,或许没有人能够提出这个答案,我只能说,以我小小生命的虔诚,我所感动的,我所爱的,我所所关怀的,我所困惑的,我觉得我还需要再努力的,我只能把我这些交织出来的这些,生命的提问也好,人生的哲理也好,自己生命的实践也好,辉星把它书写出来。

驻乡

“可以用很多跨时空的方式去了解一个地方”

这些年,罗思容一直在各地担任驻乡艺术家,到客家村落里带领在地的族群一起创作,结合长辈生命史、当地的客家传统,当地的风土人情,创作出《揽花去》、《落脚》这些有着鲜活生命气息和追寻命运乐章的作品。

着调:之所以能创作出《落脚》这样厚重的专辑,是你平时都在做这样的思考吧?

罗思容:是的。像《一粒星子》,我那时候住在湾潭的一个小乡间,在那边耕种,养鸡养鸭,过半农半创作的生活,每天看那个,没有光害,在那样子一个孤寂的夜晚,你看着,你就会向自己问很多。甚至住在那样的自然环境里面,不只是一个浪漫,不只是一个诗情画意,而是你如何面对大自然。我真正在那里学习到的是敬畏,敬畏生命,敬畏自然。

着调:过了短的半耕半创作的生活吗?现在的状态是怎样的?

罗思容:我现在住公选择电子万能实验机寓了,以前在新北市新店区过了八年的生活,那个地方进出还要搭渡船,一个比较偏僻的小村庄。现在我也很喜欢去担任驻乡艺术家,就是接受这个地方的邀请,为在地来做书写。因为我觉得对于一个创作者来说,如果一直只在自己所生活的空间的话,事实上生活不会有太大的差异。

湾潭音乐肖像可。

着调:每一次驻乡也是一次落脚吧?

罗思容:对,因为每个地方就是有它自己的自然的纹理或者说社会历史的纹理,透过这样的一个流动,我觉得更重要的是学习了一种态度,这种态度不再是说,你跨入这个土地就用很主观的诠释,去批评这个地方怎么不好,反而是说你会用一个比较客观的态度,不管是透过田野采集或者文本阅读或者跟在地人的交流等等,你就会发现可以用很多跨时空的方式去了解一个地方,然后这个地方又跟我产生了什么样的一个连结。

着调:像林生祥也一直在美浓,你们选择这种在地的、脚踏实地的生活,不去大都市,反倒是更适合唱作?

罗思容:因为就是,每天好像都在自己的生命的根源,不管是来自天地自然的,跟土地的,跟其他族群的,交流出一个非常丰富的生命的内涵,就是因为我们有这一些丰富,所以我们才能写出丰富。我觉得真的每个作品出来,真的需要很殊甚的姻缘,要有很多的条件,这些条件都要具备,不管是从钱的部分的经费,还是音乐,当然我更关切的是作品,我自己提出了什么样的辐射出的一些角度,到底它辐射的出来的意义是什么,我必须要通过我自己这一关。

着调:出《落脚》这样的专辑不去考虑商业回报的吧?

罗思容:如果要用商业考量的话,到底卖3000张还是5000张,根本都无法回收的,可是那我想要那个价值,它就必须建构在另一个意义上,不管是人文的美好,对土地发现自己有了一个新的角度的切入,有了一个新的察觉,或者有一种新的语汇,它流动到我的体内,它带出我的一个生命情感,或者说一个个性,有了一个不同的一种冲撞,这都是有可能的。

:克里安

助理:甘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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